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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該是很昏沈的,但在這個時候卻變的清醒了起來。
她打開了眼睛,卻發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。
這裡是哪裡?為什麼我會在這裡?
茫然地環顧四周,想要移動卻發現腳已經因著僵硬而動彈不得。
下雪了?
她抬頭看著天空,一朵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上。
雪正無聲地下著,一片靜謐的世界。
靜謐的……毫無生命跡象,靜謐的……彷彿象徵死亡。
這不是冷……而是凍,身體血液都跟著凝固的感覺。
她走不動,只能跌坐下來,倒臥雪堆中,看著不知從天空的何處一直飄落的雪。
身上穿著的是不可思議的短袖薄洋裝,甚至連裙子也是不可思議的短。
當然嘛,因為是夏天的衣服。
可是為什麼我會穿著夏天的衣服在雪地裡行走呢?
想不起來,腦袋的空白一如這大地之雪。
冰到透骨的溫度已經感覺不到了,她只感到一陣疲倦席來,血液好像也即將凍結,一切都要跟這個白色的大地一同歸於寧靜。
雪花片片的飄落,多麼美麗的景色啊。
與這樣美麗的景色一同而來的,也許就是結束吧。
想要眨眼睛,卻發現自己已經半瞇起了眼,而且無力再睜開。
結束……了嗎?
她閉上了眼。
遠方的車聲若有似無地打破了整個靜謐的時空,竟像是幻聽一般地讓人分不清真偽。
難道眼皮沈重到連聽覺也出了問題?
想要仔細地聆聽方向和真確,卻是怎麼樣都沒辦法。
『在這裡!』
是人的聲音。
兩個身穿厚重深色雪衣,戴著帽子的人跳下了雪橇車,朝著她走來。
是幻影……吧!
這是她最後停留的想法。



(一)

再度睜開眼睛,人已經在整個白色的空間裡。
但是這次不同的是,眼前有樹蔭落下,窗外也飄進了小鳥鳴叫的聲音。
天國?
想移動身體卻刺痛著的感覺讓她發現,自己應該還在人世間。
那麼那不是幻聽也不是幻影?她真的被救了?
「公主,您醒了嗎?」
乾淨好聽的男中音伴隨著敲門聲響起。
她像是受驚的小動物全身哆嗦,看著門被自動打開。
公主?她?
她是公主?
不,我不是。她在心底對自己說著。
可是,不是公主,我……是誰?
想不起來。
雖然試圖回想,腦中卻依然一片空白,像是丟了銅板還會聽到『咚』的一聲,空空蕩蕩。
門口走進兩個男人,一名長髮及腰,臉上掛著溫和卻醉人的微笑;另外一名則是黑短髮,繃緊的下巴讓英俊的臉看上去也跟兇鬼差不多。
開口想問來者何人卻無法出聲,不管試了幾次都只感覺一陣燒灼在喉間泛開,連發個音都如此艱難。
「受到這麼大的驚嚇也難怪了,」長髮男子溫柔地微笑如春風吹過,可是那微笑卻像是沒有到達眼底,「別擔心,過幾天應該就會恢復的,請您安心休養。」
驚嚇?她?到底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她會在這裡?為什麼她會對『公主』這樣的名詞如此的陌生?
長髮的男子帶著微笑向她走來,但是不曉得為什麼總令她感到危險,對於這個人的記憶明明一片空白,為什麼還會有這樣危險的感覺呢?
她很想要逃開,卻被他長手一伸,按在床上,右手更是快速地伸向她的右耳,頓時,一陣刺入的痛楚從左耳泛開。
所有的動作全在一瞬間,她完全動彈不得,只能看著那雙碧綠泛紅色的眼睛,鮮紅的血珠在滑下的同時被他巧妙地擦抹在她的左耳。
像是有著什麼東西吸附在她的左耳上了,而她想伸出手去觸摸卻是不行,連想大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「……這是您掉了的東西,」長髮男子看著她的眼神突然有著一瞬間的溫柔,但是很快地又消失了,「對不起都怪我護駕不周……」後面這句喃喃地含在嘴裡。
那樣溫柔的眼神是怎麼回事?她只是困惑著,心跳卻莫名地加快。
黑髮男子冷哼了一聲,讓他回過神來,並且抽回了手。
「抱歉還沒」
「……這是雷印結,是您最擅長操縱的能力。」長髮男子喃喃地對她說著,那種近似催眠的語調讓她的精神陷入一陣暈眩,「只是閉著眼睛在心中描繪出雷電的模樣,就能產生各種變化的攻擊,只是要專注。」
雷印?那是什麼?
「記住,要專注地在心中描繪,只要妳的身體認同妳的想像,就會產生攻擊的效果。」
而在此時敲門聲響起,三個侍女分別捧著衣服、髮飾跟鞋子進來。
「替公主更衣沐浴,然後準備食物。」
長髮男子交代完畢之後就要離去,但身旁的黑髮男子卻冷冷地盯視著她,那樣兇惡的眼神怎麼樣也不像是將她當成公主對待。
「……巽。」長髮男子喚了一聲。
黑髮男子冷睨了她一眼,提起腳步跟著長髮男子離開。
喀搭一聲,門又被關上了。
那聲門扉與框碰撞的聲響也同樣敲擊在她的心底,在她心中敲起一圈又一圈的疑問漩渦。
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令她疑惑,她對於這個身份和這樣的對待存著陌生而排拒的感覺。
難道是因為冰天雪地凍麻了她的知覺神經?
那她為什麼會在那裡呢?在那大雪紛飛的樹林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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